“那妾身就不无辜了吗?”董鄂氏笑的癫狂。
“你有这个心。”四爷神色愈发冷淡,“你既如此恨那日算计的人,为何不将矛头对准东跨院,反而算计锦琉针对福晋?”
“爷处置了董鄂氏。”霜降回来禀报,“董鄂氏起了歹心,是一心想让大格格撞上您的胎。她还知道您腹中是双胎,可见其用心险恶。”
凝意“恩”了一声,“霜降,她说的也有道理。红花一事,她的确是受我连累。”
“主子。”霜降摇头,“那为何文竹和海棠会找上董鄂氏,而非马佳氏?显而易见,董鄂氏必定本就是个有野心的人……”
“有野心有什么不好?在这后院,谁没有野心?”凝意并不可怜也不同情董鄂氏。
也不知怎么回事,这些时日她愈发多愁善感。
“主子爷留了她性命,将董鄂氏关在屋里不许出门,连伺候的春兰也没留给她。”
凝意点点头,神态恹恹的,直到腹中被踢了两下,她惊的差点从床上坐起来,“快!孩子踢我了。”
“呀!”霜降也很开心,“张太医说该有胎动了,您腹中的小主子会时常踢您。”
“方才那两下可有劲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我肚子里打拳呢。”凝意抚着肚子,此刻又没了动静。
“小主子说不定刚闹完又睡下了。”霜降伺候凝意洗漱,“今儿闹了这么大一场您也累了,奴婢见你眉间疲倦,您该早些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