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新竹躺在床上,现在他已经缓过来了,和刚才相比他的眉间带上一点虚弱,唇色苍白但仍然笑意浅淡。
很有礼貌地答谢:“谢谢医生。”
秦予衡一直坐在一边,仔细的看着齐新竹的一举一动,可是,没有任何问题,反而一举一动都透露出温文尔雅,大方自然。
齐新竹看见他的眼神,没有闪避,反而好奇的问:“予衡哥,怎么了,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
秦予衡只能说:“你脸上沾了一点泥土。”
他看到齐新竹一听到这件事慌了一下,拿起床头的小镜子,这才发现秦予衡说的没错,泥土粘在他的脸上,看起来非常滑稽,他用手帕把泥土擦掉。
再看向秦予衡的时候,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。
秦予衡又问他:“怎么想到自己亲自去除草了?”
齐新竹语气柔和的说:“我怕佣人们弄得不用心,这是很罕见的白色兰花,很难种活的。”
秦予衡看着他认真的眼睛,觉得有些好笑,一个男人这么在乎这些花草。
而且,在太阳下晒一会就要晕倒,真是娇贵得要死。
不过,谁叫他现在还有用呢,他还不能动他,反正已经等了两年了,他不介意再养他一段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