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恪当然也听到了他的话,他身上还穿着a牌当季的高定,笔直的站在那里,并不辩驳,面色无波无澜,让人完全想不到他经历过什么。

他瞧着那个人,明明他才是最卑劣的一个人。

齐新竹慢慢弯下腰,看着齐勇,他戴着手套的手拍拍那肥肉横生的脸。

“你的身份就很高贵吗,别忘了以前自己是个什么人?要不是父亲仁慈,你能有今天?况且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我傻吗?”他本来也早就想把他换了。

齐勇突然面上惊恐,那段经历是他从来没有忘记过的,也是从来不允许别人提起的。

齐宅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,他以为不可能有人会知道他那段不堪的往事了,行事越来越疯狂,就像自己本来就是高人一等。

可是现在从齐新竹的嘴里说出来,他却也无法阻挡。

齐勇突然面色煞白,跪下来,爬到齐新竹的脚边,想要抱着他的腿,喊道:“四爷,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

齐新竹缓缓坐下来,翘着二郎腿,皮鞋踩在他的脸上,只是太干净了,甚至没有留下一个鞋印。

齐新竹缓缓开口,笑容满面,但看着他的眼神残忍至极,对着周围所有人开口说:“估计管家是忘了,想当年,我父亲可是从销金窟把他捡回来的呢,当时……啧啧,被人折磨那样子,连我看了都心疼。”

众人更加惊讶,没想到一直盛气凌人,拿鼻子看人的齐管家竟然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人。

因为齐新竹说的销金窟并不是什么泛指,而是一个有名的声色场所,最有名的就是做那些生意的,不过与其他这种地方不同的是,他不仅做的大,而且主要的牛郎是男人。

专门为一些贵人的特殊癖好设计,不过据说那些人玩弄人的手段多了去了,加之齐四爷的描述,也可以想象到那是怎么样一副惨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