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一早就拦下了梁恪,说要和他一起去学习约谈一下那位孩子的家长。
梁恪本想劝,但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,突然没说话了,或许,齐先生对这件事挺感兴趣的?
梁恪坐在加长版迈巴赫的后座上,相比平时张叔送他过去心情颇有些激动,他压了压上翘的嘴角,问:“齐先生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?”
齐新竹半眯着眼,在半明半昧中听进去几个字。
仰躺着,懒懒散散地说:“啊,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吧。”
梁恪低声笑了下,他知道齐新竹是开玩笑的,那个时候的他,用丑陋来形容是绝不为过的,又怎么算得上漂亮?
这一段时间里,身体营养跟上来之后确实长得好了些,也有很多人夸赞过他的皮相,但他并不喜欢,有时甚至会觉得冒犯,在他心里,说一个男人长得好看在他眼里绝对不是什么赞赏。
但由这个人说出来时,他突然觉得这张脸也挺好。
齐新竹一下车轰轰烈烈地进了校长室,给那中年人一顿下马威之后终于请来了那个魏文训本人和家长。
魏文训的家里也是做生意的,最近做得确实不错,但是齐家财阀比起来肯定是蚍蜉相比大树。
他父母整天忙着生意,对孩子疏于管教,也知道孩子经常在学校闹出一些小事情来,不过用钱用权他们也还都能解决,就并不把这个当什么大事。
只是这次在接到校长电话的时候,听语气就知道这次可能真的闯大祸了。
本来在路上还存着些侥幸心理,可真的来到学校看到齐新竹的时候,魏父人都蒙了,自己儿子这次得罪的人居然是齐四爷,齐四爷虽然最近深居简出,但他的影响力从未减退,多少人要巴结他还来不及,现在这个逆子一下子就得罪了齐四爷。
这让他怎么能不生气!
魏文训的父亲看起来是个狠角色,并不盲目地维护孩子,怒发冲冠的直接朝着孩子腿弯重重一踢,让他脊背一弯跪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