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道:“齐先生,我们喝不完的,会浪费的。”
梁恪抓着他的领子,仔细辨别了很久,但似乎已经认不出人了。
“不许拦我,快去。”
佣人看梁恪也拦不住,只能照做。
吃到最后,梁恪根本没有时间收拾残局,只能让佣人去收拾桌子。
而他追着拿着酒瓶子乱跑的齐新竹,生怕他一不小心又把自己弄伤了。
齐新竹面色酡红,坐在书房里,所有的文件都被挥散在地下,他就这么坐在上面,笑呵呵的看着一盆绿植。
“来,好兄弟,喝。”
齐新竹说的气势非凡,不仅把红酒喝出了白酒的气势,而且还好心帮绿植把酒灌进去它的土里。
梁恪悄悄走进来,顺便把外面免打扰的牌子挂上。
毕竟齐先生要是知道他喝醉是这样子,估计以后都不敢在外人面前喝酒了。
齐新竹完全没发现他进来了,眼神认真地盯着绿植。
嘴巴一扁,语气突然有些委屈,然后抱着它哭起来。
“好兄弟,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……我好想你啊……”
梁恪即使做好了准备,也被惊得目瞪口呆,原来齐先生喝醉之后这么可爱。
齐新竹抱的还挺紧,四肢并用,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把他从那盆绿植上扒拉下来。
然后转瞬间,这人就像袋鼠一样,爬上了他的肩膀,紧紧抱着他。
可是毕竟是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,即使瘦也有着不低的重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