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是一批普通的矿产品,光只是这些东西当然不值得他辛苦来一趟,重要的是齐家已经不知道在这个海关被扣押了多少东西了。

而据他所知,其他的货物在这里还是照走不误,这里面的针对不要太明显。

亚迪拉给他们倒了一杯茶水,里面浮沉的飘着一些茶叶残渣,似乎是当地特有的品种。

“两位现在这边等等吧,厨房在做菜了,也不知道齐先生能不能吃得惯!”

齐新竹摇摇头,他在别人眼里就这么娇贵吗?想他当年在荒岛上荒野求生的时候,什么东西没有吃过,现在这些已经很好了。

铭然却说了几句,“让厨房做的口味清淡些吧,我口味比较淡。”

齐新竹偏头看他,以他的了解所知,铭然的口味是很重的,现在这么说肯定是因为自己。

铭然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齐先生不必推辞,这边口味太重了,不说一句的话,您真的会吃不习惯的。”

他说的确实没错,即使是交代过的要做得清淡一些,他们端上来的饭菜仍然辣的要命。

齐新竹每吃一口就得喝一口水,最后直接放弃了,匆匆扒拉几口白米饭就当是安慰五脏六腑了。

亚迪拉并不知道他的忌口,还一个劲的劝他吃东西,毕竟齐先生的威名远扬,他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齐先生同桌吃饭。

铭然本想劝阻,齐新竹给他使了个眼色,又逼着自己吃了几口,也不算辜负小孩子的一片心意。

齐新竹着实疑惑,还是问出口:“你多大了?”

“十九岁。”他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