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还是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大白牙,还反过来安慰道:“可能他这段时间没想通而已,有齐先生这么好的人,他会想明白的。”
齐新竹盯着他的眼睛,他说得真诚,齐新竹也被他感染到了。
丢掉手里的棍子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显得慵懒肆意。
“是啊。”他语气怅然,“他会想明白的。”也不知道他自己信还是不信。
——
梁恪坐在沙发上自己房间里,和平时一样待在齐家这个古堡里面,可偏偏显得落寞又孤寂,像一匹被抛弃的小狼崽子。
他眸色沉沉,他看到电脑上的画面疯狂跳动。
然后显示出一个移动的小点,而它显示的地方正是齐新竹所在之处。
书桌右边,除了一个他和齐新竹的照片摆件就是一叠信件,那是齐新竹派人寄回来的,上面的自己遒劲飘逸,字句斟酌用心,足见写信之人的认真,可是偏偏每封信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。
“好好思考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。”
这不就是妥妥告诉他不要妄想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吗?齐先生对他从来有求必应,从不会吝啬于他,可是他也从来不在乎这些东西,而他唯一贪求而绝对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是什么,他的意思还不明确吗?
梁恪盯着画面,表情和在齐新竹面前不同,难看极了,他嘴里喃喃自语一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