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恪看它要跳过来,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三个月的“侄子”接住。
齐新竹毫不客气地坐下来,说:“在我眼里,你本来就是我家人,我从来把你当弟弟看,所以我的儿子就是你侄子了。”
梁恪:……
他苦笑一下,想把雪糕放下来,他需要给齐先生拿吃的了,但似乎猫也有某种逆反心理,你越是想让它下来,它就偏不,你越是讨好它,它反而并不在乎,所以现在它死死的扒着他的衣袖,直到把梁恪的衣服勾出来一条一条的丝来。
齐新竹看着它居然这么喜欢梁恪,心里还有点酸溜溜的,给他取名真的没错,就是个小没良心,也不知道是谁天天伺候的它吃喝。
梁恪并不在乎它的撒娇,有些强硬地终于把它扒拉了一下交给佣人,吩咐给它弄点吃的,最好带远一点。
然后才对着齐新竹慢慢低声笑说:“我可不当齐先生是哥哥。”他眉眼温柔平静,似乎在讲什么恋人间的爱语。
但并不急切,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。
齐新竹不看他,眼神躲闪了一下,问他:“你在这过得还好吗?”
梁恪带着他逛了逛整个庄园,和齐家不太一样,这里的建筑风格像是更加古典一些,似乎有些日子了,岁月的痕迹在很多地方体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