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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提及和这位齐先生有关的东西,他才会流露出稍许真心。

动用家法那鞭子上面都是软毛和倒刺,使人鞭打的时候嵌进肉里,让伤口极难愈合,那天受完梁恪能自己走回去已经是咬着牙提着最后一口气,后来回去就昏迷了。

先下虽然是在床上躺了两天,但伤口离愈合结痂还远得很,动作稍微一牵动,后背就钻心似的疼痛。

他用力的抿了一下唇,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苍白无色,他扯起嘴角,笑得轻描淡写道:“齐先生来了,我说今天窗外怎么有喜鹊叫呢。”

作者有话说:

你最可爱,我说时来不及思索,但思索之后,还是这样说。

——普希金

第48章 财阀大人的小狼狗23

他说得很轻松, 但齐新竹心里仿佛堵了一口气,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腹中燃烧。

齐新竹满脸寒意让他停下,他几乎都能看见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, 但他的脸上永远风轻云淡。

齐新竹冷着脸快步走过去把他扶住, 压抑着情绪低声问: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梁恪顿了顿, 眼中藏着隐约笑意,似是很开心, 他的手扶着齐新竹伸出来的,稍稍给了一点力到他身上,说:“我怕你伤心。”

齐新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, 那一刻,两个人像两只交颈鸳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