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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惊讶地双手接过银子,说:“这大辰朝的富家小姐也太豪爽了些。”

齐新竹勉强笑了笑说:“也就是这一次,试过没用之后,她也许就知道没用了。”

他是在有意无意地提醒他,这只是个巧合,否则要是他得了甜头,回去运一堆这东西过来卖就不好了。

好在那人看起来也是淳朴,应声道谢,顺便还送给他一些清热解毒的药草。

一连着几天,齐新竹就在府内研究那两颗果子,虽然不多,但他练成汁液保存在冰窖里,也是足够用了。

那东西浓得和某种染料一样,他取出四五滴滴在浴盆里,整盆的水就都被染成了淡淡的黄色。

他未脱外衣直接整个沉了下去,玉白的外袍上沾满了淡淡黄色,他仔细观察着水里的动静,那水和普通并无不同,只是在皮肤上有着淡淡的灼热感,并不疼痛。

齐新竹又让福子试了试,水滴在他的手上也没有什么异常,齐新竹又看着他沉进去。

和他一样,水流平静无波,并无异动。

福子有些拘禁地探出头来,说:“主子,会不会是因为我们身上并无邪祟,所以没事啊?”

齐新竹正在思考,淡淡瞥了他一眼,说:“你也信这套说辞?”

福子起来搽干脸上的水,说:“可是大辰所有人都信啊,国师从来没有出过错,它们是能和神明对话的人,只要有天灾人祸,国师祈求神明之后就一定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