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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新竹好不容易早起一次, 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, 衣领外的脖颈上都是他狗啃出来的印记。

齐新竹一边穿上红色官服,衬得肤色雪白, 一边抱怨:“你以后要是再弄到我脖子上你就自己睡吧。”

现在正是三伏天,他也不可能说围一个披风什么的,这样被人看见了, 谁都知道是怎么来的。

赵明敬摸摸鼻子,有时候这也不能怪他,他乖巧地听着训,然后自觉的把冠冕给他拿过来戴上。

做完一切之后, 齐新竹突然说:“你怎么还在这?你先走。”

赵明敬:?

齐新竹又探身从铜镜处看了一眼自己的样子,赵明敬给他束的头发还不错。

他又看向不解的赵明敬, 解释说:“你先走一步,我再走,记得出门时先回你自己府里, 否则青天白日的, 被人看见你从我国师府里出来,对我名声不好。”

赵明敬:……

齐新竹刚说完, 然后自己的下巴上就又被人咬出了一个印记, 像是为了宣称自己的愤怒, 明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, 怎么在他口中说出来就如此奇怪。

不过无奈归无奈, 最后他还是乖乖的翻墙回去了。

他很想告诉所有人齐新竹是自己的, 可是他知道这不行,即使他不畏惧流言蜚语,也不想所有人指着齐新竹的脊梁骨骂。

毕竟,他最清楚,这个时代的人大多愚蠢。

齐新竹本以为这次上朝不会有什么大事,却不曾想皇帝再一次震怒了,并且又是为了建平水患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