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遇上这样一位与众不同的皇后娘娘，是她的福气。

“臣妾可没有胡说，臣妾看得出来，娘娘您心里头有大义在，臣妾可是钦佩极了的！”

“大义？德嫔何以见得？”东珠挑眉，乌雅氏对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身体状况好像很了解。

还有刚才的请求就好像知道她被康熙下了绝嗣药的事儿，而且说出“大义”这个形容词，是不是说明乌雅氏对她做的其他事情也很了解？

乌雅氏也察觉到了自己话的不妥，心思细腻的她发觉到娘娘的情绪有了变化，收敛了脸上的笑意，低头请罪。

“娘娘，臣妾越矩了……”

东珠面上还是笑着的，“德嫔不必紧张，本宫就是好奇您对本宫的这个评价来自哪里，本宫平时也不过处理一些后宫的矛盾，除此之外也就是救了皇上一次你和佟妃知道，大义这个词貌似重了？”

东珠讨厌透了被人监视的感觉。

乌雅氏咬着嘴唇，抓着袖口的手指松了又紧，而后下定了决心，抬头看向皇后：“娘娘，臣妾说了？还望您不要生气。”

“臣妾知道您在宫外做的事，您花费巧妙心思在书本上，意在清人间污浊，还世道正气，这是一项多么伟大的事业，臣妾敬佩您！臣妾虽然出身包衣世家，但臣妾家族世代扎根在内务府，知道娘娘您经常出宫的事儿，所以就多关注了一些，发现您多往反于一家书楼，正好臣妾家里哥哥也是这家书楼的常客，还……还喜欢收藏那些情情爱爱的本子……就……”

乌雅氏话音一转，保证道:“但是娘娘您放心，跟着您的事情只有那一次，玛法也斥责了探您行踪的族人，之后就再没有做过此类事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