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声,事不宜迟,既然你已经答应了,就随我来吧。”朴青松对傅雪声说。
傅雪声眸色玩味的点了点头,随着朴青松离开。
……
朴青松把她带到了之前去过的炼丹室,取出一個小碗和一把锋利的匕首,递给她。
傅雪声接过,在手中掂量了一下,问道:“要多少?”
朴青松眸光深沉的看着她:“第一次,小半碗即可。”
艹!这叫几滴?
傅雪声的眸色阴沉下来。
不过,她还是没说什么反驳的话。
见朴青松不离开,她笑道:“朴家主,难不成还打算留在这里,看我宽衣解带取心头血?”
朴青松面色一僵,哼了一声,拂袖而去。
炼丹室中,只剩下傅雪声后,她才缓缓露出嘲讽的笑容。
从头至尾,没有一个人提醒她,取血之后,谁来帮她止血,更无人为她准备一粒疗伤的丹药。
傅雪声心中冷笑一下,背过身,将碗和匕首放在桌上,做出要解开衣衫的样子。
她将衣领拉下左肩,露出白皙的皮肤,然后拿起匕首和碗放在左胸前,只见她拿着匕首的右手动了一下,便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声。
外面的脚步声悄然而去,傅雪声侧目看向门口离去的人影,讥讽的笑了笑。
收回视线,傅雪声看向了匕首上刺破的血包。
她的胸口哪里有半点伤?
血包不大,刚好接了小半碗。将血包的包装收回空间,傅雪声放下匕首和碗,穿好衣服,手指抹了一点血沾在自己胸口衣服上,做出血液浸出的模样。
……
空间里,殷九霄手指轻勾着,那用过的血包就浮在他手指前。
他一手抱着那沉睡中的灵宠,嫌弃的问老k:“这就是她想到的办法?”
老k点了点头。
殷九霄嗤笑了一下,手一挥,用过的血包瞬间化为乌有,“用的什么血?”
老k沉默了一下,一本正经的回答:“妖兽的血。”
“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