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离开。

周聿琛神色讳莫如深。

......

周公子愿意投资的消息曝出，下午，招商办主任亲自接他去实地考察。

程枝懒洋洋的，趴在窗下背单词。

“领带。”他开口。

她磨磨蹭蹭走过去，“回家我要见妈妈。”

“先扎好。”

程枝替他系着领结，基础版的，动作生疏，“向上掏。”

她向上。

食指一戳，戳他下巴了。

“不是故意的。”她嘟囔。

“你有理了？”周聿琛掐住她腰，“你不是故意的，是成心的。”

以前，是他没耐性，现在，倒是他耐着性子了。

程枝表面软，里头倔，他一心包养了她，威逼利诱，愣是攻不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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