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枝凑近。

周聿琛的唇形好看。

不厚，也不过分削薄。

胡茬坚硬，唇绵软。

他应该不是一个风流薄情的男人。

程枝正要狠狠咬，他慢悠悠警告，“管住你的小牙，敢咬出血，我拔光你满口牙。”

寒气钻进头皮，她一哆嗦。

敷衍吻了一下。

擦嘴。

周聿琛睥睨她，“擦什么？”

“烟酒味。”

“我没抽烟。”

她接着擦，“你昨天抽的...腌入味了。”

“再擦个试试？”周聿琛摁住她手，“我没嫌弃你，你嫌弃我了？”

程枝反驳，“你凭什么嫌弃我，我不抽烟，不喝酒——”

“亲过叶柏南吗。”

他打断，语气阴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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