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阴骇，很冲。

“不想穿男士西服。”

诚实。

一根筋。

周聿琛腿一撇，抽离她，平放在床边。

她伸手碰，他又躲。

“没涂完药...”

“我自己涂，你出去。”他严肃。

程枝站起，走到门口，恍惚回过神，“这是我的房间。”

周聿琛一怔，气糊涂了。

他下床，刚一跨步，膝盖粉碎一般，痛得他倒吸气。

又重重跌回。

“疼。”

周聿琛嗓音嘶哑。

程枝心软，又返回，“哪儿啊？”

“肩膀。”他脸色由黑渐渐苍白，“祠堂门没关，蚊虫咬了。”

衣襟大敞，肩背袒露，她干脆脱下衬衫，什么也没看见。

“钻肉里了。”周聿琛皱眉，“火烧火燎的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