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周正修的屋子,假如你不适应,也有你周阿姨的屋子。”他笑意浓,手一寸寸拂过小腹,“跟不跟我去?”
“她跟你去哪里?”忽然,入户的屏风,人影一闪。
叶柏南望向屏风。
程枝趁机挣脱。
“柏南,暴力私闯民宅,是违法。”周聿琛解了西服扣,不慌不忙吩咐保姆拿热毛巾和漱口的薄荷水。
“你可以报警。”叶柏南一边喝茶,一边拎了金麒麟的尾巴,掂量着,“你喂得挺肥。”
他漱了口,呵斥老宅的佣人们,“该干什么去干什么,别堵着门。”旋即,进客厅,一瞥死鱼,“你在警告我,得罪你,下场和这条鱼一样吗。”
“杀鱼,杀鹰,杀蛇,我玩过。”叶柏南喝完茶,用水果刀兴致勃勃刮鱼鳞,“人命,是万万不碰的。”
“何晤晤。”周聿琛刺他心。
“她是自杀,我双手没沾她一滴血。”
“你耗了何晤晤六年青春,她因你心灰意冷,也因你而死。”周聿琛一字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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