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队再次和叶柏文握手,警车呼啸而去。 “你流鼻血了。”叶柏文递给她纸巾。 她接过,“你怎么在这边?” “参加同事婚礼。”他在路口打车,“婚宴没吃饱,我哥说这家餐厅的鲁菜正宗,过来尝尝,凑巧遇到一楼砸场子。” 程枝擦拭着血迹。 “我陪你去医院?” “小伤...我下班冰敷。”她婉拒,“你不吃鲁菜了?” “赶飞机。” 不远处,也泊了一辆出租。 后车窗半敞。 男人目送叶柏文的背影消失。 下车。 “程枝?” 她刚要迈上台阶,闻声停住。 五米外,是覆在地平线上的落日余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