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不知鬼不觉。

“李韵华上位的呼声越来越大。”周夫人眼中，仅剩的一丝希望，“是儿女情长重要，还是你外公的心血和托付重要？”

周聿琛凝视着走廊。

“你父亲退位，周家风光不再，倘若李家也废了。”周夫人哽咽，“聿琛，你不死，妈妈去死，妈妈没颜面见你外公。”

他迈开腿。

擦身而过之际，又驻足。

“母亲，您满意吗？夫妻不和，母子不睦。”周聿琛笑意幽凉，“周家什么都有，又什么都没有了。我护住李家，护不住喜欢的女人，您要李家，不要儿子。”

周夫人眼眶通红，抿着唇。

玫瑰城外。

结束应酬的高管纷纷和周聿琛打招呼。

西街的霓虹更绚丽，明亮。

今宵迷醉，歌舞升平。

笼罩在周聿琛暗红色的衬衫。

他恣意张扬地笑，鲜衣怒马，狂妄风流，可他的脸，每一寸皮骨，每一寸发肤，却没有温度，没有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