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运气不赖,蒙对了。”他打量她,“你脸为什么一直红。”
她捂住,“太热。”
周聿琛眼神意味深长,她更无措了,“哥哥,你饿不饿。”
“不是刚吃饱吗?”
“我喝葡萄酒了,去刷个牙...”她语无伦次,逃一般。
初吻。
稀里糊涂的没了。
雄煞说,初吻在‘有氛围,清醒’的状态下,才美妙难忘。
她后悔了。
房门一开一合。
周聿琛望着空荡的走廊,一片灯火醺黄,吞噬了她身影。
......
程枝去大学报道那天,周淮康夫妇一起陪她。
周聿琛开车,她安安静静在副驾驶。
他衬衣有竹海雪水的香味,如他这个人,清冽,冰冷,又令人疯,令人醉。
“大学城在郊区,回家两个小时,周六早晨司机接你,周日晚上回校,大一寒假聿琛带你考驾照。同学刁难你,别瞒着,周家不仗势欺人,但周家不是好惹的。”周夫人叮嘱了她一路。
“你周阿姨是校董兼名誉校长,提前打招呼了,上上下下会照顾你。”周淮康舍不得程枝,聿琛自幼没养在身边,性子又寡,哪有什么天伦之乐;她承欢膝下,爱笑爱哭的,日子添了无数乐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