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月捂住了香叶的嘴,又往前头望了一眼,还好人已经走远了,“又管不住嘴!那是在二公子身边近身伺候的,由得你说人长短?”
香叶翻了个白眼,嘴里不服地嘟囔着:“我看残荷姐姐也是近身伺候的,怎就不像她一样?那神情还以为她是主子呢!”
沈昭月叹了口气,只怪这丫头实在不会看人,她耐心解释着:“残荷姐姐早就嫁出去了,如今是二公子院里的管事。这位不一样。”
不一样?香叶左思右想,也没想明白哪里不一样,但自家姑娘说的话总有道理,她听就是了。“我可没瞧出来哪里不一样。”
回了听竹院,谢长翎将裴洐光安置在小床上,屋内带着一丝的凉意,白芍加了一床单薄的棉被盖在了身上。
看人睡得安稳,谢长翎回了书房,选了一本诗经翻看起来,才渐渐缓解了适才内心额燥热。白芍原本在屋外候着,但心底总是不安稳,眼睛时不时透过半开的窗户,瞧向了书房。
忽而,书房内的人敲了一下桌面。在外面晒书的残荷听了声,知道是该去添茶了,正准备进去,却见到白芍已先一步进了屋。唉,残荷叹了一声,怕是白芍还没死心呢!罢了,由得她去。
书房内,白芍一边添茶,一边装作无意地说了一句:“那位沈姑娘倒是凑巧,回回都能在路上撞见主子。怕不是故意等着呢!”
若是平常,这句话只会让谢长翎心生厌烦。可现在,他倒是细细品味了这句话,故意等他?见她每次都娇羞低头的模样,兴许还真是心悦自己?
谢长翎端着茶杯,喝了一口,今日的茶倒是比往日更好喝了。“茶,不错。”
白芍听他只提了一句茶,这才放心一些。是了,公子喜欢她泡的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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