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谢长翎突然问这个做什么?不会还想着和她生孩子吧?沈昭月低下头,掩住了眼底的一丝不解与惊慌,她可从未想过与谢长翎真的发生什么,“不想。女子生产本就是九死一生,我害怕。”
生产一事,确实惊险。谢长翎早些年亦听闻过,且裴玄的母亲亦是因生产时失血过多,而没了性命。对于裴玄而言,这是他一辈子不愿提及的痛。
可若是他想呢?谢长翎将这句话藏在了心底,他多次幻想过自己与沈昭月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。但现在,他有了一丝的害怕,怕她若是因此失了性命。
沉默了片刻后,谢长翎回了一句:“那就不生吧。”
沈昭月在心底呵呵了两句,这人说的,好像她一定会给她生孩子一样。
走了一阵,心口不再闷了,晕车的感觉渐渐消散。此时,也走到了山脚下。两人再次上了车,朝着茶坊赶去。
香叶刚才跟在自己姑娘身后,是一字一句听见了两人的对话,这话是越听越不对劲,谢二公子怎么还问姑娘生不生孩子的问题?未免,过界了一些。
又想到那日沈昭月说的“做妾的福气”,一时备感恶寒,她家姑娘可不能做妾啊!以后,她得多留些心眼,好好护着姑娘才行。
沈氏茶坊,一如往日的热闹。然而等到沈昭月进去后,竟是只见到了李掌柜一个人,她连忙道柜前问道:“如意姐姐呢?”
李掌柜本低着头忙着算账,这一抬头看到沈昭月,立刻变了脸色,一拍桌面,急急冲了过来道:“东家,你可来了!我——”
正要说时,李掌柜看到了跟在沈昭月身后的谢长翎,那后半句话,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。“我,我们进内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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