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竟是背着他,说别人比他好看,实在该罚。因而,谢长翎才故意吓她一吓。
“日后,离齐恒远点,他并非什么好人。”谢长翎的指尖抵住了沈昭月的唇瓣,若非实在佛家之地,他很想亲上去,“陆婉盈的亲事,我自有决断。此事,你无须参与其中。”
沈昭月今日去陆家的事情,早有人告知了谢长翎,但他不希望沈昭月牵连其中,“王旭此人暇眦必报,若是知道你在其中作梗,必然会记恨你。明白?”
记恨?沈昭月心中唾弃,她可不会怕那王家,只是如意……
略想了片刻,沈昭月还是将如意的事情留在了心底,她点点头,答应着:“我知道。只是陆四姑娘实在可怜,我,我心疼她。”
“心疼她,不如心疼我。后背的伤,还疼呢。”他知道沈昭月是个心软的女子,但对于谢长翎而言,若无自保之力,心软便是在这世上存活最大的弱点。“若我今日不再,你可知自己会如何?”
这一点,沈昭月未曾想过,她想来是走一步看一步。她没有依靠,更没有可以权杖可依,她被保护的太好了,以至于就连如意都不相信她。
“今日,是偶然遇见了。”沈昭月将右脸轻轻依靠在了谢长翎的手背上,如小猫般蹭了几个,嗓音柔腻,“下次,我定然不敢了。”
谢长翎关心她,沈昭月抓住时机,及时认错。毕竟这可是在床上,她可不会蠢到在床上去与一个男人争长短,她的语气委屈极了,“若是知道会遇见那混账,我决计不会下山。”
“茶坊的生意,我会派人帮着看着些,你放心。”谢长翎知道沈昭月最是忧心茶坊的事情,索性他帮着打理了。
什么?她的茶坊,凭何需要他打理?那是她自己的产业!
沈昭月原本沉寂的心,涌起了一股愤怒,本就是她自己的东西,谢长翎居然要插一脚,她当即反驳:“茶坊不过是些小生意,不用你费心。况且那本就是沈家的产业,如何能经他人之手?”
话说的急切,沈昭月未曾注意到谢长翎眼底的深幽。
自谢长翎在心底承认他对沈昭月动了心后,每每见到她在茶坊与人往来嬉笑,总有些心下膈应,她与那些考生笑得灿烂,莫名的嫉妒在他心底漫延。
于他看来,沈昭月应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。
金屋藏娇,他想把她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