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若您是女子,一辈子容忍自己的丈夫记挂着另一个女人吗?”
说完这最后一句,残荷起身将那一碗红豆汤的盖子揭开,送到了谢长翎的书桌上,“今日暑热,公子好生歇息吧。”
走出房门,卫安在外头吓出了一身冷汗,他见到残荷出来,连忙对她伸出了大拇指,“还是姐姐厉害。”
残荷悄声将人拉到了一旁,叮嘱道:“只看好了公子,可千万别惹出事来。”
卫安重重点头:“是是是。”
石榴小院内,沈昭月望着梳妆台上的那一枚玉佩,想着刚才谢长翎逃走的身影,只觉得此事更需要一个了断。
这玉佩得早些还给他才行。
“汪汪——”屋外的小黄狗叫唤了两声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是突兀。
香叶晕沉着,忽而睁开了眼睛:“姑娘,我怎么在床上?”
沈昭月见她醒来,连忙将梳妆台上的玉佩收好,紧握在手心,“打些水来吧,我困了。”
本就粗枝大叶的,香叶只摸着后脑勺有些疼,未曾多想,笑呵呵地去打水了。
若有一日,自己能与香叶这般无忧无虑的活着,也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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