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她吧。”
“嗯。”
说完这个,二人间就沉默了下来,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。
“要么,我先去沐浴吧?”秦洛川说。
“好。”向云疏说完后,又补充了句,“不过,我今天不能……”
“什么?”他回头望向她。
“我有点累。”向云疏说,“我学的银针术比较特别,每次使用都会损耗我的真气。”
“真气?”
“是我师父独创的一种医术,要先在经脉中练出一种气息来,然后使用银针术,把真气灌输到病人的穴位里,用真气治愈病人。”
秦洛川惊叹:“世间竟然有如此医术,不愧为容老神医。”
“我虽然得了师父真传,不过由于我曾伤了身体根本,限制了真气损耗恢复的能力。”
“我有点不明白。”
“也就是说,我师父年轻的时候使用银针术,可以瞬间就恢复如初。而我,却要经过至少一天的休养才能恢复。”
“难怪你一天只能使用一次银针术,难怪你时刻都需要睡觉。原来如此。”秦洛川恍然,“就没有其他办法解决吗?”
向云疏摇摇头。
当药娘和生孩子难产这两件事,几乎要了她半条命。
她能恢复到这个地步,还能学习银针术,已经要归功于师父和几个师兄的医术了。
男女同房也是一件损耗元气的事情,师父曾提过,如果她将来还要嫁人生孩子,那就要减少使用银针术的次数。
秦洛川弯腰扶着她的腿,笑道:“你的身体比什么都要紧,你尽管安心歇息。至于别的事情,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向云疏心里松了口气。
她的身体不能支持这件事是一回事,她心里其实也并不喜欢这种事。
说到底,当药娘的经历,给她带去了太多的心理阴影。
而她对秦洛川的感情,也还不足以支持她不顾自己的身体,和他圆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