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老爷默默算了下成本,点头答应下来。
这两年哪里的生意都不好做,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,穿衣自然就能省则省,就这棉花被和棉花袄子,也不是家家户户都买得起的。
高学赟留给他的数量不多,正好可以试试水。
一顿饭下来,高学赟就收获了十几份订单,准备等船只回去后就将货物运出来。
寒冬腊月,他必须赶在年前把羊毛运到更北的地方。
还有平定军,虽然平定军已经化整为零了,但玄将军一直都在五原郡和榆林郡一带活动。
他们的日子可想而知有多艰难。
高学赟也负责给他们送补给。
钱老爷激动的满脸通红,宴席结束后,他与随从离开雅苑,快步回到家里。
钱夫人正在点钱,这羊毛的生意他们钱家是肯定要做的,但本钱也不小。
钱老爷唉声叹气地说:“以前一直都知道高总管是岭南人,却不知道他竟然是洛家的人,洛夫人母女真是不得了啊,当年那样的环境,也能翻身改变命运。”
钱夫人瘪了瘪嘴说:“八成是楚家帮的忙,洛媱那姑娘从小就长得好看,要不是洛家出事,她当年本来是可以当皇子妃的。
母女两人流放到岭南,结果还能翻身,要说没点手段谁信啊,可见啊, 这女人长得好看最重要。”
钱老爷隐隐觉得不对,因为那高总管从头到尾都说自己是洛家的,对楚家主也只有尊敬,并未言听计从。
可见他的主子与楚家主地位对等。
但他无法想象一个女子和世家家主地位对等是什么样的,说出去也没人信吧?
“从前只听说岭南有个女大人,官至郡守,洛家那小姑娘以后的前途也不会小了,你可得和洛夫人多热络热络。”
钱夫人讥讽道:“岭南一个小小的郡守而已,八成是没人管的地方,否则岂能让女子做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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