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昏黄的路灯透过玻璃洒在男孩脸上,柔美的好似一幅油画。只是没一会儿,男孩眼眸微颤,纤长的睫毛跟着颤抖,他的眉头紧锁,就连呼吸都跟着急促了些许。
是做噩梦了吗?
张超有点不知所措。
突然他想起儿时打针时妈妈总会将他抱在怀里,轻抚后背,每次妈妈这样做,他就没那么害怕了。
虽然打针和噩梦不同,但大抵都是令人恐惧的存在,他小心翼翼地将易韩搂入怀中,轻抚他的后背。
男孩往他的脖颈处靠近了些,他的脸触碰到张超的发丝时,微微停顿了一下,下一秒他却是欣喜的来回蹭着张超的发丝。
张超被蹭的有点痒还有点热,那种百转千回的痒,那种热血沸腾的热,他缩了缩脖子移开了些。只是这易韩似是很喜欢他的头发,他刚移开一些,紧接着易韩的脸便又贴上他的发丝。
这般来回反复了好几次,张超便只能强忍着内心的邪念任由易韩这么蹭着。
简直难熬,心心念念了几年的宝贝,如今就在眼前却只能任由他胡来,一点办法没有。
就在张超觉得自己快憋死的时候,易韩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呢喃道:“崽崽,哥哥最喜欢你了。”
语气很温柔,甚至可以说是宠爱有加。
张超轻抚的动作瞬间停住,这话明显不是在跟他说,那易韩口中的崽崽究竟是谁?
他有想过,易韩会喜欢别人,他甚至有想过易韩会娶妻生子,他原以为他可以做一个旁观者,只要易韩幸福开心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