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乔小姐的意思是在怪我了?”秦声良吸了口雪茄。
不怪你怪谁?乔月心中腹诽,她心中本是不愿得罪面前这人,毕竟用现代的话来说这人可是自己的金主爸爸,但奈何金主爸爸良心大大的黑,她可没办法同流合污下去。何况她也不能辜负了一条性命。
“秦董,钟礼戾气重,恐怕凭我一己之力难以化解。”
“乔小姐,你想要多少钱尽管说,别的不敢说,钱这方面我绝对能满足你。”
乔月仿佛能看见支票后一连串的零正在闪光,她心里默默叹了声可惜,忍着滴血的心情说道:“您还是另请高明吧。秦董,给你一个小小建议,要是你将那块地皮改造成森林公园的话或许能化解钟礼怨气。”
秦声良沉着一张脸只默默地抽烟,许久才说一句:“乔小姐,盛海市并非只有你一人通晓阴阳之法。”
得了,这就是谈崩的意思。乔月不愿再纠缠,对那一串串零挥挥手,下了车。
“秦董,您就这么放过这个女人?”驾驶室传来声音,秦声良透过后视镜瞥了那人一眼:“你懂什么?他们这类人轻易可惹不得。”
司机突然想起秦声良儿子中蛊的情景,不由得打了个冷颤,默默把车驶出人群。
周围围观的群众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更多了,见乔月下来,窃窃私语的声音宛如啮噬桑叶的春蚕,嘶嘶嘶嘶,嘶嘶嘶嘶。
“快看快看!我就说是她嘛!”
“啧啧啧,想不到小小年纪勾引了一个又一个。真不要脸。”
“就是,”有人啐了一口:“上次梁老虎忙前忙后帮她张罗新店,现在又坐上大老板的豪车,手段够可以的。”
“人家盘正条顺,你年轻个二三十岁你也可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