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月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温暖、通透且无暇的愿力,怔怔地望着空无一物的半空,眼眶有些温热。

许林知在身后抱住了她:“至少我们给她过了个生日。”

“先生不好意思,我们要打烊了。”高玉正要关门,一张有力的手掌却搭在门框上拦住了。

“我不捉药。”门外的男人说道:“我找人。”

躺在屋里躺椅上的忠叔听了,踱着步子走了出来,一看来人,乐了:“今天吹的是什么风?怎么把你给吹来了?”

忠叔冲着高玉摆了摆手,示意无碍,让他先进屋里休息去。

“忠叔,好久不见。”丁连川露出个讨好的笑。他另一只手扬了扬手中的白酒瓶子:“我买了你爱好的酒。”

“哼。”忠叔一转手,背着手向屋里走去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

“忠叔你这说的什么话,”丁连川如入自己家门,轻车熟路地拿出两个杯子来:“你这没什么好盗的,更没什么好奸的。”

忠叔:……

“新伙计?”丁连川冲着走近里屋暗间的高玉努了努嘴,他看他脚步虚浮,分明不是活人。

忠叔呷了一口美酒,发出一声“滋啊”的赞叹点了点头:“乔月那丫头介绍来的,说是暂时让我收留几天。”

“不说这事,你先说说你小子今天来是干什么的?”

丁连川的眼睛在灯下眨了眨:“忠叔,你知道‘天魔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