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始作俑者对视一眼,打了个哈哈,默默走到忠叔旁:“这是怎么回事?其他人呢?”她说的其他人是指像梁泉一样遭遇的信徒。随着新闻报道力度加大,不少人找到了乔月帮忙。她无可奈何,只能拜托忠叔旧计重施,暂时将客户犯病的亲属或好友“封存”起来。
忠叔坐在躺椅上抽着烟,没好气:“我知道就稀奇了!”
“刚吃完饭我就听到房间有动静,进去一看,发现你送来的那些人都醒了。各个跟失了忆一样又吵又闹,把我店里弄得乱七八糟。还吵着要回家,我一个人两只手哪里按得住那些小崽子,估计都跑回家了吧。”
“我店内的损失记在你账上。”他指了指地上的一地狼藉。
“泉子,除了脑袋,你还有没有其他哪里不舒服?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”乔月半蹲在梁泉身旁问道。
“卧槽,你们对我做了什么?为什么这么问我?”梁泉露出了一丝惊慌:“我这脑袋不会就是你们打的吧?”
“懒得跟你废话。”乔月白了他一眼,觉得目前也问不出什么来,直起身子用手戳了戳他太阳穴:“吃慢点,饿死鬼投胎一样,小心噎死。”
梁泉如同没了点的机器人一般突然没了动作,两手还僵在半空,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方,口水已经顺着半开的嘴巴滴了出来。
“不会真的被噎住了吧?”许林知凑上前来,却被乔月一把拉住。
“不对劲。”她皱着眉头。
梁泉嘣一声直起身,椅子轰一声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