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我现在还有一个最直接的。”孙英英又道,“你看到我和旬松在一起时,会生气吗?”
喻帆静默了。
“换个说法,你会烦躁吗?会因此,”孙英英小心翼翼问,“讨厌我吗?”
喻帆抬眼看向面前的女生,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每当看到两人在一起的画面,喻帆确实觉得她很多余。
“谢谢。”喻帆留下这句话便起身离开。
被抛下的人看着面前几乎未动的饭菜化悲愤为食欲,搞不到的男人就看他搞男人,一样也很爽!
回到教室的人并没有在座位上看到旬松,一直到快上课,那人才慢悠悠从后门进来。
“去哪儿了?”喻帆出声问。
在窗口吹了半天风的旬松径直在座位坐下,回了一句“厕所”便低头翻书,期间一个眼神都没给对方,他现在看他一眼都难受得慌。
如此冷淡的态度让喻帆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情绪,下午明明还好好的,这是怎么了?
旬松没怎么,只是现在怎么看喻帆怎么都不顺眼,听他说话都觉得刺耳。
晚自习,在右边人第n次看向自己时,旬松转过头,正对上喻帆来不及收回的眼神。
照往常的旬松肯定会笑着臭美几句,至少也会附送一个白眼,结果喻帆只见他无事发生般又转回了脑袋。
喻帆:“???”
烦躁的情绪持续了两节课,旬松对着面前的物理题卡住了。
五分钟后,旁边伸出一根手指,耳边声音同时响起:“这里需要用到一个公式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