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鬼压床一般,害怕间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,挣扎着睁开眼,一团黑球印入眼帘,思绪迷糊中像是手上长了怪东西,惊得他大叫一声坐起了身子。
“卧槽!”
手上压着的怪东西立马窜了出去,迈着轻盈的步伐逃离了卧室。
闹钟被关掉,一只手安抚地拍在他肩头。
旬松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家,而刚刚压着他的不是鬼,而是那只调皮的猫。
“我去,”旬松捋一把头发喘口气,捏着胳膊道,“它压得我血液都无法循环了,谋杀吗?”
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:“这说明他开始喜欢你了。”
这完全不像刚睡醒的声音让旬松也开始清醒,他回头看向还躺着的人:“你醒多久了?”
“没多久。”
“那你就看着它谋杀我?”旬松作势去掐他脖子,完全没有留意到两人现在的情况。
本来泾渭分明的两道被筒不知何时已经合成了一个,两人此时正在同一个被筒里,毫无阻隔。
清晨的打闹在旬松察觉到什么不对后停了下来,此时他的一只手撑在喻帆的胸前,一手捏着他的脸,两人的呼吸因打闹起伏着。
气氛一下子陷入尴尬,旬松支吾开口,有点气恼:“你,你怎么这么不经逗。”
喻帆满脸无辜:“你问他啊。”
“我”旬松更加气恼,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招惹对方的时候,便挣扎着起身道,“快点起床,还有早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