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:“那你是想暗示我什么?我媳妇儿不能跟徐知青借点东西?”
“不不……当然不是了。”王秀梅人矮,才一米六,被陆珩这个大高个居高临下的盯着,她越来越紧张慌乱,脸皮烧得慌,下意识摇头,干笑道:“我就是这么说一句,主要是徐知青只借给明秋,都不借给我们,就……就有点那个嘛。”
暗示的意思昭然若揭。
明秋好脾气的笑看王秀梅,“大嫂,有点哪个啊?你怎么就知道徐知青只借给了我,没有借给其他人?你对他这么了解的吗?那要是你这样说,感觉你跟他还更熟呀,该不会……”
她也学王秀梅那样含糊其辞的说话。
王秀梅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,很在乎名声,所以一听明秋的话,她顿时气得上火,抬手指着明秋,咬牙道:“你别血口喷人!”
“同样的意思我说就是血口喷人,那你说是什么呀?放屁?”明秋伶牙俐齿的反驳。
周围有人被逗笑,看着王秀梅指指点点。
王秀梅脸皮臊得慌,也因为说不过明秋,急得要哭。
陆珩堂哥陆学城今天休假,正好在村子里,本是落后几步在逗儿子的,没管媳妇儿针对堂弟一家,甚至默许她的行为。
可没想到,堂弟和明秋的嘴皮子突然这么厉害了,呛得他媳妇儿说不出话,而且明秋竟然敢意有所指的侮辱她媳妇儿,她怎么敢!
陆学城登时大气,把儿子交给父母看管,愤怒上前,搂过媳妇肩膀,厌恶的瞪着明秋道:“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!你想造谣我媳妇儿什么啊?”
明秋淡定掀眸,望着新出来的堂哥陆学城:“你媳妇儿刚刚不也这样意有所指的说我吗?怎么,她说得,我说不得?”
“你本来就骚!我媳妇儿又没说错!”陆学城是村子里除了女性外,少有的几个厌恶明秋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