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元枝墨还好心的替他辩解:“爷,二叔可能是看到你来了,给你磕头呢。”

学狗吃饭多难听。

元老头更加嫌弃了:“老子还没死呢,要他磕头!”

话落,就瞪了他一眼,转身进院子了。

元枝墨上前扶起元迹:“二叔,爷都走了,你快起来吧。”

“这不年不节的,你咋还磕上头了呢。”

元迹只感觉有把匕首一刀一刀的扎进自己胸口,他真想吐血身亡。

算了,磕头就磕头吧。

总比自己款大嘴却摔下马好听。

他不知道的是元枝墨看到他旁边的马就知道他是骑马装逼不成,反倒摔了。

只是给他面子而已。

“村长那边咋说的?”元迹捂着肚子问。

元老太和元枝墨吃完饭就被叫去村长家了。

说是想问问昨晚的情况。

毕竟这么大的事,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了。

他身为一村之长,了解情况是必然。

元枝墨放开他站稳,然后去牵马回院子,回道:

“还能咋说,就是问了昨晚的情况,然后晚上开个会,让大家都小心点,看好自家孩子。”

元迹得意一笑:“呵,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,那土匪窝都被端了,你让他把心放肚子里吧。”

不仅土匪山被端了,连跟他们同流合污的胜利赌场都被老妹拿下了。

除非土匪逃脱,有漏网之鱼,不然不可能再出这种事了。

“不管如何,提醒一下大家也是应该的,二叔,你慢慢玩,我去休息了。”

元枝墨说着,把马拴好,就回屋休息去了。

独留元迹一个人捂着肚子和屁股在风中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