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安。”闻恪偏过脑袋,把下巴垫在他肩膀,唇齿离他的耳畔很近,“跟你讲讲我过去的事。”
姜以安戳了一下他的手:“好。”
“十八岁以前,我没有见过我父亲,童年时期我在其他孩子眼中,是个没有爹的野种。”闻恪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,语调平淡,“我活的很闭塞,不愿与人交际,也不想跟外界产生任何联系,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高三,我在一家音像店打工,一整个下午,坐在阳光晒暖的角落,戴着耳机,听完了你写的三张专辑。”
姜以安心疼地蹙起眉毛。
闻恪笑了笑,二十九岁的大男人,袒露自己少年时的小心思,总归有一点难为情:“我很喜欢你的声音,很欣赏你的作品,更期望能再次看到舞台上自由自在的你。”
姜以安道:“别人夸我,我都大方接受,你夸我,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”
闻恪:“脸红了?”
姜以安:“不知道哎,你瞅一眼?”
闻恪侧过头:“还好。”
姜以安:“那可能也没有那么的不好意思。”
屋外夜色蔓延,屋内是两个人温馨的交谈,轻浅的笑声过后,闻恪将人搂得更紧,他郑重地说:“以安,我的人生你早就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