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翠花见她诬陷自己,当即就吼了起来,“你放屁,这衣物早就被你拿去了,你还说要留作纪念,你……”

“肃静。”县令见他们吵了起来,当即就拍了一下惊堂木,皱眉问道:“你们俩是什么关系,他怎么会拿你的贴身衣物。”

这话一出,两人顿时噎住了,他们的关系怎么说。

这时沈木兮适当的开口,“大人,他们两人之前就是我家农场的工人,两人之前因为作风不正被开除。”

她这话一出,大家也就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了,当即公堂外面的百姓就议论了起来,全都说是骂王翠花不知廉耻的。

“这么说,这件衣物你已经给张三,是张三去沈家纵火,掉落在现场的?”县令厉声问道。

“是是是……”王翠花连忙点头如捣蒜。

嘭……

“张三,你可知罪。”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,对着张三冷喝。

张三吓得一抖,但还是在嘴硬,“大人,大人冤枉啊,大人,她说这衣物给了我,那谁可以作证啊,小的昨日确实一直在家中,又怎么可能去沈家村放火呢,求大人明查啊。”

张三一边磕头一边喊着,若是不看他眼里的慌乱,可是真的会觉得他是冤枉的。

这时堂外响起了一道声音,“我可以作证。”

大家闻声看去,就见沈二狗站在门口,被两个衙役当着。

“堂外是何人?”县令问。

“大人,草民沈二狗,是沈家村村民。”沈二狗大声回道。

这时县令一挥手,门口的衙役这才把沈二狗放了进来。

“你说你可以作证,你知道王翠花把这件衣物给了张三?”县令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