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三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是不招吗?”县令又再次冷声问。
“大人,草民……草民真的没有去沈家村啊……”张三辩解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丝颤抖,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。
“证据确凿,你还敢狡辩,来呀,上拶刑。”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,语气带着一丝怒火。
很快,两个衙役就拿着拶子上来,套入张三的手指,用力拉紧。
“啊……”
十指连心,张三当即就痛得惨叫起来,整个大堂只有他凄惨的叫声。
半刻后,他已经疼得满头大汗,手指也有血滴在地上。
“招,招,我招……”张三终于忍受不了疼痛,大声喊道。
“停。”县令一声令止,两个衙役这才收了刑具。
张三已经痛得瘫在了地上。
“说。”
听了县令威严的声音,张三没敢在狡辩,“火……火确实是草民放的。”
“你为何要去放火?”县令再次发问。
“草民只是被她开除,一时气不过,昨天又喝了点酒,一时情急,就去放了把火,大人,草民知错了,求大人赎罪啊。”张三说着,就挣扎着起来磕头求饶。
真相大白,最后张三以故意纵火罪,被重打三十大板,脸上刺字,流放两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