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母后不必担心太多!”
淡淡一笑,赫连棠含笑上前,伸手替钟太后揉着肩膀。
是夜,落了一天的雪,丝毫不见停势,反而越下越大,站在窗前向外眺望,但凡入目之处,皆已是一片雪白之色。
将屋里的炭火烧到最炙,袁修月取了药膏,坐在床前细细的替汀兰涂抹着。
经过一段时日的调养,汀兰身上的伤口,早已愈合,触目惊心的殷红之后,那一条条狰狞的伤口,渐渐化作了一道道粉色的疤痕,密密麻麻的爬满汀兰原本白皙光洁的背脊之上。
“咯咯……”
因袁修月手指的碰触,汀兰的身子不住的轻抖着:“二小姐,痒!”
“痒,就代表快好了!”
手下动作不停,另一只手扶住汀兰光裸的肩头,袁修月嘴角微翘着替她往后背上涂抹着药膏:“你该感谢贤王妃给的这个舒痕的药膏管用,你这背上不会落下疤痕。倘若落了疤,你还指不定怎么哭呢!”
“奴婢最该谢的,是二小姐!”知道因为自己的事情,袁修月打了韩妃,又砸了太医院,汀兰心下滋味莫名,眼眶微红,她转头对袁修月道:“天色不早了,二小姐替奴婢涂了药膏,便去歇息吧!”
轻轻一笑,没有作声,袁修月低头认真的将药膏涂抹在一条条粉红色的伤痕上。
给汀兰涂好了药,荷儿早已备好了安神茶,等在袁修月的寝室里。
见袁修月进屋,她连忙端了茶,上前伺候着她喝下。
接过茶盏浅啜了口茶,袁修月眉心微颦着问着荷儿:“这是什么茶?怎么味道怪怪的?”
“呃……”
荷儿滞了滞,低眉小声回道:“奴婢寻思着今儿天冷,便往安神茶里多方了些姜叶。”
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