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人猜:我倒觉得是要开新,拜托快点,上本重刷三遍了。
后者立刻被人驳倒,反驳理由简单但有力——如果是和开文有关,表情包上这只快乐的鸟不应该是鹦鹉,而应该是只鸽子。
这很合理,迟星予再次感到心虚,因为拍戏这一突如其来的行程,原定十二月开文的计划势必推迟,得等闲下来或者存稿存够了才能开。
从微博溜之大吉,迟星予又对着剧本揣摩一阵,到点就上床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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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走廊之隔的对面房间,折霜枝刚从光怪陆离的跳跃梦境中被经纪人叫醒。
她着一身丝绸睡衣倚在床头,才刚醒,神情就已自然而然带上了凌清秋式的洒脱悠闲。
舒茗平时总是和和气气的脸板着:“知道你困,但也不能忘了吃药。”
折霜枝毫不在意,接过舒茗手里的水杯和药,仰头就着水将药片咽下。
卸妆之后的唇色颇浅,隐隐发白泛紫,皮肤苍白得近乎半透明,可以看到脖子上淡青的血管。
明明是这种好像缺少色素的白,眉眼发丝却都极黑,像水墨被轮廓鲜明地画在优越骨相上,格外摄人心魄。
比起妆时,少了几分逼人的骄矜,又多了易碎的病弱感。
如果让她来演支离病态却仍有傲骨的病美人,估计都不用化什么妆,做什么神态,往镜头前一站就是了。
当然,折霜枝决不可能接这种病弱人设。
目前为止她演过的所有角色都有个共性,那就是身体健康。
喝完药,折霜枝清醒了些,懒洋洋道:“没事,我最近状态可以。”
“我知道,要是你状态不好,别说我了,你家里都不会让你接戏。”舒茗说,恨铁不成钢,“明白你对这部剧上心,但对自己的身体更要注意,不然你带一堆人来剧组做什么,病倒了全都白搭。”
折霜枝嗯嗯两声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,又喝两口水润喉咙。
过了一会儿,才像是反应过来,挑眉笑道:“放心吧舒姐,没人比我更想拍好这部剧。”
“为了这个,我也会好好保持状态的。”
舒茗叹气:“心里清楚就好。行了,你接着睡吧,我走了。”
门打开又关上,房间里只有折霜枝一个人,她酝酿着困意,随手点开微博,发现特别关注更新了动态——是一个快乐的表情包。
看来观星太太心情不错?
折霜枝心甚慰,又打开剧组群聊,找到今晚观星,发过去一个好友申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