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吃完饭后,林历添听宋砚提起这件事,橘子皮剥到一半停下来,撩起眼皮意味不明地说:“那个姓许的会去么?”
宋砚的小腿搭在他大腿上,林历添强行要求的姿势,过长的家居裤被挽起几道堆叠在脚腕,露出一小截白皙骨感的脚踝,他迷茫道:“姓许的?许师兄?”
“嗯。”
宋砚老实回答:“不知道,我没有和他约好。”
听他这么说,林历添重新低下头剥橘子,绿油油的橘子皮一块块从果肉上脱落。
一瓣喂进宋砚嘴里,一瓣送进自己嘴里,两个人分吃完一整个橘子后,他又说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宋砚说行,静默片刻,突然问他:“酸么?”
林历添舔了舔嘴角,拎着他的脚踝放到沙发上,面无表情地站起来,走到阳台的洗手池将手上泛黄的橘皮汁液洗掉,“酸死了。”
沙发上的人趿拉这拖鞋亦步亦趋往阳台走,贴到他身后,下巴垫在他肩膀上,露出一双笑得弯弯的眼睛,“有多酸?”
江城即将入冬,阳台很冷,唯独背后暖烘烘的一片。
他没反抱回去,关掉水龙头,没什么威慑力地警告,“宋,砚。”
他觉得他的□□很有效,不,应该说是过于有效。
都消遣到他头上来了。
宋砚把头缩回去,额头抵在他后背的肌肉上。
林历添绷着个死鱼脸,假装没听见身后传来的闷笑声。
第二天,两个人按响宋砚导师家的门铃——
“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