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结束通话之前对面迟疑了几秒,还是小心地提醒了一句:“把人给我留着啊。他欠我三张单子呢。”
原本有些感动的布格:“……日。”
他许久不拿刀的手有点痒痒。
斯坦挂了通讯,靠在门边按了按头,对临夏说:“你别这么看着我。”
临夏哼了一声,扭头问林宇:“你没事吧?你们俩的精神力链接还在不在?”
“没事。”林宇揉了揉还在耳鸣的耳朵,小声对斯坦说:“要不明天你顺便把我带上, 我不放心你,婚礼上人多眼杂, 要是随便有个人带了卡兰溶液去……”
斯坦扶着头说:“你跟着我去, 让临夏元帅呆在这?”
林宇指了指布格:“留在这……审人, 不是挺好的么?”
临夏盯着林宇,抿了抿嘴角, 没有说话。
他知道林宇是担心斯坦突然发狂难以控制事态,但是……
斯坦的儿子成婚,自己的雄主坐在别的雄虫身边以家属身份出席……
别扭。
说不出来的别扭。
他不好违抗雄主的意思, 盯着地下不说话。
斯坦按了按头, 好容易给打了个圆场:“那要不, 都去, 成不成?就当临夏元帅抬举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。”
“他还不成器?”临夏抬起眼刺了斯坦一句:“婚礼前夕刺杀父亲的雌侍,再没有比他更成器的了。”
斯坦眉头一跳, 头又忍不住疼起来:“你——”
“……成不成器的,未来日子还长。”林宇抬起手揉了揉斯坦的鬓角:“做父亲的,多费些心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