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咬伤的是我,我定会死皮赖脸缠着师尊,求师尊怜惜我。
可师尊咬伤的是自己,我不敢赌。”
南沧溟温声温气,语调微软。
哪怕是一点小小的伤口,他也不敢赌。
他想要这人一生顺遂,平安喜乐。
楚皓之嘟囔着:“谁让你抛弃我,跟那个绿漪站统一战线?”
“抛弃你?跟她站统一战线?”南沧溟纳闷:“我何时抛弃师尊了?”
一说起这个楚皓之就来气,又气又恨道:“你不是也觉得夫妻之间要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么?”
“心里这么想却不敢直面回答,还用吻蒙混过关,简直可恶至极。”
南沧溟一瞬间的错愕过后,很快便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话音轻颤:“恨不得天天把你带在身边,去哪里都带着,又怎会舍得不要你?”
抱紧了怀里的人,舌尖火热地缠绵了一阵子,声音带着染上情欲的沙哑:
“师尊想相敬如宾举案齐眉,我便相敬如宾举案齐眉;师尊喜欢浪漫情趣,我便学浪漫情趣。”
只要师尊愿意留在他身边,无论什么要求,他都答应,他只求他在。
楚皓之被吻得眼角潮红,更加增添了几分魅惑,手也无意识的乱摸。
突然摸到一处坚挺,不知道是什么,还多摸了两下。
“师尊可还满意?”南沧溟气息灼热,手也到处游走着煽风点火。
瞬间明白过来的楚皓之满脸羞红,还好是深夜,又灭了蜡烛,不然他真的要钻进地缝里去了。
楚皓之缩进被子里闷声道:“大半夜的不睡觉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南沧溟就压身吻了过来,将未说出来的话都吞了进去。
南沧溟嗓音暗哑,低喃道:“师尊说我们是夫妻,夫妻之间要做些浪漫情趣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