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皓之薄唇轻勾,意味深长地看着菡萏。
太守的女儿勾引不成,居然被这人随便找了两个人玷污,还被扔在江岸供人观赏……
这少年看着年纪轻轻未及弱冠,俊美至极,可行事却如此狠毒,实非常人。
看他对这位白衣公子的态度便知关系非同寻常,若自己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,想必下场只会更惨。
菡萏伏地磕头道:“奴家知错了,再也不敢心生妄想,求公子放奴家一条生路。”
楚皓之略微思索道:“暗七,将她带去给明尊,替她安排一下,谋个栖身之所。”
暗七领命将人带走,南沧溟牵着人去船舱用早膳。
楚皓之喝着瘦肉粥,若有所思地望着江面。
南沧溟见状问:“师尊为何让暗七将她带给明尊?”
“她有几分小聪明,虽成不了大事情。
但若放在合适的位置,还是能有点用处。”
楚皓之喝着粥,缓缓道。
“师尊可是觉得她美,所以心疼她?”南沧溟不无醋意地说道。
“这大清早,粥不够你喝的吗?好端端的还吃起醋来。”
楚皓之打趣。
两人用完早膳,画舫已靠岸。
这时太阳已高高升起,三座冰雕也在逐渐融化,渐渐能看出里面人的模样。
太守听闻消息早已经赶过来,见到是自己女儿,一时间又气又急,心里把南沧溟祖宗十八代都骂可个遍。
恰好南沧溟正牵着楚皓之从画舫下来,刘太守跪地哭诉道:“小女昨日与殿下乘画舫同游,为何今早却……”
南沧溟慢条斯理道:“本殿下倒想问问刘太守是如何教养女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