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吐间带着一点小坏心眼地,故意用力在顶端吮弄两下,又用牙齿轻轻地触碰一下,吮得楚皓之浑身战栗,再也忍不住,喘息中带着一丝丝哭腔。
南沧溟满足极了,瞥见自己放在一边的玉笛,一时间又起了别的心思。
拿起玉笛沿着楚皓之的脊骨慢慢地向下滑去,最后沿着缝隙,慢慢插了进去。
这玉笛是月寒烟送的见面礼,用的是极好的温玉,触感温润。
玉质的坚硬与温润让楚皓之恍惚了一阵,南沧溟的手指不是这种感觉。
楚皓之一时间不知道是何物,微微地皱着眉头。
这东西形状比手指更粗一点,更修长一些,很轻松地就滑了进去,滑进去后吞吐起来也并不费力。
没有哪怕一丝丝的疼痛,只有绵延不绝的快意,那物搅弄得他浑身舒畅。
南沧溟见师尊满脸享受,邪魅一笑,越发卖力地转着圈,变着法子往内里捣弄。
楚皓之被玉笛插得腰酥骨软,浑身来了一阵阵高朝,一边低声吟叫着,一边将玉笛咬紧深吞。
后面大股大股地清水顺着玉笛外壁蜿蜒地流了出来,将两人未完全褪去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。
见师尊竟陶醉在一根玉笛的侍弄下,南沧溟一时间竟然吃味起来,自己不比这根玉笛强吗?
稍有些愠色,一下抽出那玉笛。
笛身在快速抽出的过程中摩擦着内壁,爽得楚皓之头皮一阵阵的发麻,浑身软绵绵的,狠狠地打了个哆嗦。
南沧溟双手往上托住他的腰,让楚皓之的后面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自己的视野里。
只见那里早被蹂躏得色泽艳红,小口轻张。
南沧溟挺着庞然滚烫之物,抵入缝隙,一贯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