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皓之有条不紊地吩咐。
太子倒台后,一批官员也随之落马。
其中秦柳陌的父亲秦尚书一家因帮太子私采铁矿而入狱。
秦柳陌站在秦家门口,淡淡地看着官兵将秦府一众人拖走,贴上封条。
监牢里,秦柳陌居高临下地站在秦尚书面前道:“十几年前我曾说过,你若不能杀死我。
他日我羽翼丰满之时,定是你的死期。”
秦尚书凄惨地苦笑道:“时也,命也。
我现在只求你,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,放过曜儿,秦家的血脉不能断。”
“当年你可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,放过我母亲?可能看在血脉的份上,放过我?
也对,曜儿才是纯正的秦家血脉。
我一个娼妓所生的孩子,指不定是和别人私混的野种。”
秦柳陌毫不在意地自揭伤疤。
“可如今,你却要低头求一个娼妓所生的杂种。
你这一生机关算尽太聪明,不知道有没有算到如今的结局?”秦柳陌笑的肆意又阴狠。
见他无意救人,秦尚书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,闭上双眼不再说话。
一连过了数月,皇帝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。
此时传来南蛮联合西南众小国,气势汹汹大举入侵的消息,一时间边关又接连丢失数十座城池。
皇帝仓促间只得派南沧溟出征南蛮。
出征的那天,楚皓之代天子送众位将士出征。
临行前楚皓之道:“如论如何,自己安危为重。”
一眨眼又是数月过去,西南战场成胶合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