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尊现如今脾气越来越大了,南沧溟也不恼火,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:“西南的月亮不如京城的圆,我在西南时便时常想与师尊一起赏月,连做梦都在想……”
说着将头窝在楚皓之脖颈间蹭着,一副被欺负后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地样子。
楚皓之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,想着这孩子一直以来都没过过几天好日子。
如今一切尘埃落定,是该好好享受生活。
可这都贵为天子了,还总是装可怜,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坏毛病。
便道:“一国之君就要有一国之君该有的样子,这个样子像什么话。”
南沧溟牵着人慢慢地走到御花园,小太监和侍卫们远远地跟在后面。
皎洁的月色洒在两人身上,像是度了一层圣辉。
两人走到亭子里,宫女们早已生好了暖炉,摆好了软垫。
南沧溟扶着人坐下,递了一杯热茶:“喝点热茶,暖暖身子。”
楚皓之接过茶,拿在手里完全没有要喝的意思。
亭子里宫女早已弄了帘子挡风,可依旧阻挡不了北方的寒气。
应该说楚皓之这具身体愈来愈畏寒,他也给自己诊脉过,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南沧溟细心的发现师尊神色倦怠,便上前接过茶杯,触及到冰凉的手道:“我抱你回去。”
楚皓之极其不情愿:“这么多人,我又不是残废。”
“无碍,不用管他们。”
南沧溟打横将人抱起,低声哄着:“你睡会,马上就到。”
接着无视一群跟着的小太监诧异的目光,几个闪身便消失不见。
等楚皓之睡下后,南沧溟叫来贴身伺候的太监和宫女,淡身问:“国师这两年来都是你们照顾?可有什么异样?”
宫女、太监们相视一眼,跪在地上道:“不知陛下想问的是哪方面异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