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偏头作势要吻他。
“你要是敢亲我,信不信我咬死你?”
嘴硬心虚,赵相言几乎做好了待会就去刷牙的准备,章鹤却停在近处轻笑一声放开了他。
今时不同往日,赵相言心说有本事你再给我三个月,看我不卸你一条胳膊,然而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坐到了离章鹤最远的地方。
“你不是柯衍。”门外和刚才的反应都让章鹤无法继续视而不见,柯衍显然是有其他记忆,唯独没有和柯衍自己相关的,章鹤其实什么都不确定,说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荒唐,但未尝不是一种试探,“你是谁?”
如果之前赵相言还抱着和章鹤摊牌的想法,那现在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“我不记得了,是你们说我叫柯衍,所以现在又不叫了吗?那我是不是不用住这了。”
章鹤靠着沙发,一双眼写满怀疑,但两人都藏得深,谁也占不到上风。
过了一会他起身环视一周,像是刚才这出没发生过,“这几天就别出门了,在熟悉的地方能帮助恢复记忆,你妈妈晚上回来可以好好跟她聊聊,你们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,有什么需要给我电话。”
章鹤交待完,走得干脆,门口很快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,赵相言拉开门望了望,这人就这么走了?
那刚才演混蛋是几个意思?
不过人前脚走,他后脚就在家里一通乱翻。这地方他多一秒都待不下去,他现在总算是能跑能跳的自由身,要立刻马上离开这里!
好不容易翻出几百块钱,他出门打车报了个地址,一个小时后来到熟悉的地方,却被门卫拦住。
“没人?他们搬家了吗?”
“出国了,房子空了大半年,短时间应该都没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