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焺往门口去了,赵相言只好跟上。

说是边走边说,路上聊的全都不触及问题核心,不过也不算没话找话,都是赵相言想说的,赵焺需要知道的。

当看到停车场的车时,赵相言脚下一顿,赵焺问:“怎么?”

赵相言摇摇头拉开门上车,终于把当初一心要和赵焺交待的事说了出来:“哥,国外那次车祸不是意外。”

赵焺正在系安全带,手上动作忽然停住,安全带没了力道咻的一下缩了回去。赵相言收起散漫的态度,一脸严肃继续说:“我当时看路了,那辆车不是不小心,我敢肯定绝对是故意朝我开过来的,而且我觉得对方应该是把我当成了你。”

赵焺的眉心蹙起,看向车前方,眯起眼想了想说:“那附近没有摄像头,肇事司机后来也很配合调查,几个路人的证词都比较模糊。”

赵相言着急要解释,听赵焺说:“不过我相信你。”

想起不太愉快的经历,赵焺闭眼捏了捏山根处说:“那之后我状态不太好,唯一有心力做的事就是调查车祸的起因,我私下派人查过那个肇事司机,他是一家货运公司的员工,说自己平常开的都是大车,那天第一次开小型车不习惯,所以才出的事。我查了他的银行账户,没有大额资金流入,看来是我想浅了。”

听到“状态不太好”几个字的时候赵相言就顾不上后话只剩心疼了,轻描淡写的说法和真实情况差了十万八千里,怎么可能只是状态不太好。

“秦皓说你在雪地里跪了一夜,差点没命。”他不希望赵焺在这些事上有所隐瞒,赵焺应该要知道一点,无论他和赵焺将来是什么关系,赵焺对他来说都无比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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