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就是就是,吴均可从来不会逃课。像他这种大少爷不上课的时候哪叫逃课呀,那得叫训练太过认真得累了,抽时间去散散心。”
“指不定,人家是和师父要许配给他的陆小姐,一起罢课玩乐去了呢。”
一时间,混杂阴阳怪气的话语声在人群之中漫延开,搅合成了乱糟糟的一团。
陆杨若呵斥几声想控制局面,那些议论声却除了小一点,怎么也根除不了。
皱眉准备动武间,从远处树上一路翻过来一个人影,迅速稳稳落在了边上擂台,击响了边上擂鼓。
多人捂耳、皱眉看去,就见一身脏的吴均站在擂台上,手里还拿着鼓槌,保持敲完几声鼓,倚靠在鼓边的动作。
等人安静下来,吴均才一个健步冲下台,跟没事人一样进了显得有些乱的队列。
在众人纷纷朝自己投去的目光之下,吴均只挑了挑眉,眼也不眨一下地开始编理由:“我刚射箭到一半,突然被猪拱了,惹得身上一身脏,就去附近河边清理了下。”
刚说完,就见他身边的小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了些。有人捂鼻问他:“这边上哪来的猪?你编原——”
没给那人说完的机会,吴均径自张开双臂,等待旁人闻自己身上的味道:“有猪的。被猪拱后,我掉进猪圈沾上的这身脏乱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又肉眼可见的,吴均身处的包围圈更扩大了些,众人十分嫌弃地不停远离他。
吴均一脸无辜,一本正经地还往刚才问问题的那个人靠过去些:“怎样?你可要亲自闻闻,验证我到底有没有说谎?”
那人捂着鼻子快速后退,把脑袋直摇得像拨浪鼓:“不用了,我信你!你还是快快离我远些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