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晚耳边全是他粗//重的呼吸声,尖锐的犬齿将他的腺体折磨了个透,随之而来的舌尖却几乎将他/舔化了。他喘得一个字也说不全,整个人仿佛泡在水里,皮肤是热的,眼前失氧般晕眩,只感觉乾元信香连他骨缝中都钻进去了。
他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对小二说:“你先走吧,我待会儿再来找他们。”紧接着门外总算清净下来。
沈沉穿戴整齐打开门的那一刻,隔着一个走廊的一扇门也开了。
孟亥从里头走出来,脸色很臭,没好气地说道:“沈庄主,我等了两个时辰了。”
沈沉也不和他多计较:“抱歉。他还在睡,换个地方说话可好?”
孟亥的表情仿佛生吞了一个大蒜一般,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。等到沈沉从他身侧经过时,他却不可置信地“欸”了一声:“你们在里头待了两个时辰,信香浓成这样,还没结长印?”
他一句“你是不是乾元”差点就要脱口,好在心情虽差,理智尚存,最终还是吞了回去。沈沉却听得出他言下之意,领着他往外走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乾元与坤泽交//欢之时,虽然可以忍耐着不结长印,但乾元大多血气方刚,坤泽又容易臣服乾元,被信香牵动,因此极少有人能忍到这一步。孟亥猜测是钟晚身份不宜暴露,需尽量低调的缘故,因此两个人虽然情/浓,但还是留了点心眼。
他往怀里的黑布条上摸了摸,默然叹了口气,最终还是下定决定,将它取出来递给沈沉,道:“沈庄主,你看看这个。”
沈沉接过那软塌塌的布条,忽然眉头一拧,轻轻捏了捏。孟亥道:“这布条昨日被一支箭射到我的床头,材质虽然少见,但没什么特别之处,只是细些软些罢了。倒是上头绣的字……”